第九十一章成为李月圆后,我和李白双双顶流了(四十五)
第九十一章成为李月圆后,我和李白双双顶流了(四十五) (第2/2页)盛唐的气象万千,皆出于李太白笔下。
不仅仅是神来之笔的诗词,也有这一气呵成的草书。
直抒胸臆,心绪来潮的李太白并不知这短短二十余字的上阳台贴将会在书法史上留下怎样的地位。
李白的亲笔,连城之价。
李太白漫步于王屋山,坐在当日解惑的石凳上,目露追忆,眼神柔和细腻,就好似对面的老者依旧平和智慧的在为他指点迷津。
“阿月,我突然觉得,这世上应该是有仙人的。”
荪歌安静的听着,并没有作答。
她知晓,在李太白心中,司马承祯值得有一个仙人归宿。
她也知晓,李太白无需安慰。
低落情绪过去,李太白又是那个潇洒如风的谪仙人。
晚秋时节,落叶枯黄,荪歌三人依旧漫游于梁宋之地,并没有长途跋涉,奔赴远方。
只是,陈留镇的一次偶遇,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高适!
就是那个写下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高适。
骏发跨名驹,雕弓控鸣弦,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旋来。
荪歌冷眼旁观着这一段锦衣游猎,饮酒赋诗,纵情游乐的时光。
她这人,向来都护短。
因为李白的际遇,她很难对高适表达善意。
名扬天下的李太白游历梁宋,不曾对还是籍籍无名的高适有任何轻视,反而倾心相对,示意真诚。
可高适呢?
高适是如何回应这份赤诚的?
剧情中李白入狱,曾经把臂同游的友人高适面对李白卑躬屈膝的奉承和求救,视而不见,毫无作为。
出狱后的李白,与这位昔日把酒言欢畅谈理想的挚友恩断义绝分道扬镳,甚至刻意抹去了与高适旧交的过去。
也许高适有隐情,有苦衷,但无论怎样,都不能抹煞高适的冷漠对本就身处绝境的李太白造成的伤害。
剧情中的是非对错,人情冷暖,她不愿细细探讨,但她也不愿亲近高适。
朝夕相处数十年的李白,能够清清楚楚的感知到荪歌情绪上的每一点变化。
冷淡,疏离。
不同于对岑勋的以礼相待,也不同于对杜子美的热情似火,也不同于当年在扬州城的恶意,就是单纯的疏远。
“阿月,可是不喜?”
“道不同,不相为谋。”
荪歌以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解释了她的疏离。
李白愕然,但还是很快告别高适。
他不愿看到他的阿月面颊上的笑颜被深藏,再说了,多年的实际早已证明阿月看人的眼光从未错过。
比如,杜子美。
饶是他对杜子美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但数月相处,他知道,杜子美亦有一颗赤诚之心。
分别前,相聚梁园作别。
梁园曾是西汉梁王刘武营造的皇家园林,也曾豪奢一时,轰动天下,是有名的风雅场所。
但随着时光流转,王朝更迭,院墙颓败,古木参天。
“我浮黄河去京阙,挂席欲进连波山。”
……
“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
……
“歌且谣,意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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