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七章 这里有鬼龙
第一千两百五十七章 这里有鬼龙 (第2/2页)陈世姬笑道:“你们之间说话,还真随意啊!”
盲婆就太不明白了,鬼龙都吓不走,这绻绝自认有什么能耐啊?
赤璃也在寻思着,绻绝之名是真没听说过,到底是三仙界哪位仙之大能?
想及玉天仙帝提起的大道宗,脑海里冒出一个姓名,脱口而出:“你是白千道……”
空间沉寂一下,玉天不屑一撇嘴,陈世姬阴凄面容,白千道含笑点头,盲婆不明所以,赤璃心中震撼。
待回去后,盲婆问道:“他不叫绻绝?”
“是,他真名唤作白千道。”
“很能耐吗?”
赤璃沉默一下,说道:“岂止是厉害,大气运傍身,无出其右者。”
盲婆笑道:“从小你就喜欢说古文……”
她又转而深凛神色,说道:“不管他有多厉害,不愿意离去,就是死期已近,你最近千万不要远离我,我才能保你性命。”
盲婆不再出去溜达了,从此深居家中,为的是保赤璃一命。
白千道反而替代了她,每日里都会出去溜达一圈,但没脱一里路的范畴。
玉天也不去杀生了,经常躲在房间里,也不知做什么。
陈世姬在这里布阵,她之鬼阵不算强,需要用物体,物体碎了,也就破了,但能唬住从未接触过阵法的盲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月后,一辆跑车开进一里路,至中间时,从上跳下一个青年,一脸桀骜之色。
白千道正从另一端溜达过来,好奇地看着跑车,还有这桀骜青年。
桀骜青年冷冷唤道:“小胖子,过来。”
小胖子嘭嘭地跑来,身上肥肉直颤,羡慕地看着跑车,说道:“捷美斯跑车,三百万起步,你好有钱哦!”
桀骜青年打量他一下,问道:“你住在一里路上?”
“是啊!”
“居住在祖屋?”
“借住。”
“敢住在这里?嗯,遇没遇见过诡异之事?”
“遇见了啊!”
“什么事?”
“鬼叫声,挺烦人的。”
“嗯?你不怕?”
“不怕啊!它叫它的,我过我的。”
桀骜青年又打量他一下,突地一脚踢去,就把他踢得翻个跟头。
“你踢我……呜呜……欺负人……呜呜……”
桀骜青年皱眉,自语:“奇怪,此子也没什么吗!是个傻子吧?”
他转而看向盲婆所在地,喝道:“盲婆,我乃……我是孔家孔诺,限你一月内搬出一里路,不然杀无赦。”
盲婆那方没谁吱声,赤璃站在窗户前,凶戾地望着他。
桀骜青年望见赤璃,也是凶悍地一笑,转身进了跑车,一溜烟地离去。
盲婆走至赤璃身边,说道:“孔家小字辈吧!哼,想要我搬走,没门。”
赤璃说道:“奶奶,这孔诺十分凶悍,曾在异世界杀生无算,残忍无情得很。”
“啊?他也是异世界之人?”
“是,而且他手段卑鄙,既入孔家,凭借强大权势,或许会做出灭绝之事。”
盲婆面上显出一丝忧色,但心中坚定,绝不会搬走。
那处,玉天嘲笑道:“你是真能耐,被踢一脚,也不知躲开。”
“你懂啥,麻痹他呢……”白千道一白眼,问道:“你可认识这孔诺?”
“不认识,大概率是大圩仙界之仙。”
“嗯,看那架势,这是想血洗一里路啊!”
陈世姬插话道:“何止,孔家想开发一里路,必然要先解决老城区,我看孔家已做好准备,血洗老城区了吧!”
果如所言,一辆辆装甲车开进老城区,跳下许多警察,四处围剿犯罪团伙,敢于顽抗,就地正法。
孔家卖力几年时间,政府也想解决老城区这个顽疾,从周边城市调来上万警察,与墨城警察部队,一起合力对老城区展开史无前例的清剿行动。
其中,尤以一支百人小队特别凶猛,就像领了杀人执照,肆无忌惮地杀人。
这是孔家的私人保镖队伍,身着区别于警察的黑色防爆服,全副武装,但也不是真的肆意而为,杀的是犯罪团伙人员,驱赶正常百姓离去。
这是突如其来地暴力,犯罪团伙们都没想到政府会这般做,反抗的话被杀,不反抗的话,也被黑衣保镖们杀,总之怎么做也是死。
暴行继续,白千道听着远方传来的枪声,刷着手机,而网络上已是舆论鼎沸至极点。
大部分网友赞同政府暴力清剿犯罪团伙,但抗议驱赶人众离开家园,虽然政府已发下通告,这是为了隔离犯罪人员的初步举措,日后还是会让他们返回家园,但没多少人相信,特别老城区之人怨声载道,哀气连连。
这是个权富当道的世道,掌权者为各大权势家族的附庸,孔家在地国是大家族之一,协调这么久,就是为了万事俱备,抢老城区,必然日后会千方百计阻止。
真可谓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警察部队已是接近一里路。
二十几辆装甲车开进来,跳下数百荷枪实弹的警察,正欲挨家挨户搜索,驱赶这里的人。
突然,阴风大作,吹的警察们几乎睁不开眼,然后眯虚眼睛的他们就看见一个个幽魂漂浮在街道上,大为惊骇,乱作一团。
枪声四起,却无法击灭几近透明的幽魂,反而幽魂们鬼啸连连,张牙舞爪,当场就吓死了两个警察,一堆警察小便失禁,仓皇逃去。
一里路陷入短暂的平静中,而那两个死去的警察的魂魄,也出现在幽魂们中。
白千道步出门,口中念念有词,使得幽魂们退避三尺。
玉天讶异地道:“他还真有点货啊!”
陈世姬阴声道:“当然,就如他所言,他是邪门诡道的老祖宗,你是没见过他的异术,那才是专克异类……”
倏然,她目色大张,惊讶地道:“万道?”
玉天望去,只见街上走来一个青年,所经之处,幽魂们纷纷幻灭无影,为此也是惊讶,这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