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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粘贴接头

第160章:粘贴接头 (第1/2页)

尹大雷弯着腰,对着面大镜子,倒了些桂花油,在手上搓匀,从中分的头发那儿,左手抹左边,右手抹右边,左一下,右一下,抹了二三十下,发现手上还有油,放在鼻子下吸吸,鼻子囊得起二节,“嗯,他妈的好东西就是好东西,香!这狗日东西贵着嘞,一个大洋换的,这要不是去趟龙泽县城,都不知道有他妈这东西!”一把木梳子,梳了梳,左看看,右看看,有型,苍蝇拄拐棍也上不去,是,这是女人出嫁才使的东西,他就要使一回,能咋地?他满意出了门,这得省多少日子才能省下这两块大洋,现在想想心都疼,这他妈拿刀割自己的肉呀!“为了乔清萍,老子豁出去了!等老子抱得美人归,哼哼!”拍两下手,是又蹦又跳出了门,象个跳蚤。
  
  想我个东庄二妹妹,
  
  有了二妹妹的笑,
  
  我可以三天不睡觉。
  
  想起二妹妹那个俏,
  
  我的心儿就扑扑跳。
  
  想我个东庄二妹妹,
  
  有了二妹妹的叫,
  
  我可以心里把她抱,
  
  亲亲我的那个小二妹,
  
  我的灵魂早已经醉,
  
  只要妹妹念我好,
  
  半夜三呀三更呀我不嫌早……
  
  乔清苹背了一捆柴,一头露水,树叶沾湿了她的有些蜡黄的头发,鞋子上是泥土亲吻的啃痕,步履轻快,正走着。
  
  “哎,摸着了!”尹大雷象只猴子,有些顽皮跳到树那边,摸一下乔清萍的辫子梢,又跳到这边,蹭蹭她脸颊。
  
  “哪一个?作死!”她手里有把小斧头。
  
  “哈哈!是我!我就不信:北震声没这样撩拨过你!上天在半山坡那儿,我还看见他摸张九红脸来着的,我惊呆了!”
  
  “你再说这些浪话,我就一斧头劈下去!”乔清萍非常生气,她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尹大雷这个贼娃子摸了她,撩了她,而是因为尹大雷提到北震声,这个名字让她心惊肉跳,更因为他说了北震声摸了张九红的脸。在她的记忆里,北从没这么放肆过,是她不如张九红?能差多少?她吃起醋来,“滚!别跟着我,要是再不听,我可不管地方,劈出祸事自己扛!”狗东西,敢用这种话来羞辱她。
  
  “别介!要不我替你背柴!”
  
  “哪个要你背!”
  
  “要不我唱个新曲给你听!《东庄二妹妹》,昨个儿去龙泽县城,算是他妈开了眼界,闻闻!绝对一等一东洋桂花油,曲子新,昨天跟唱莲花落人学的,鸡叫时忘词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一觉睡到大天亮,你说他妈神了,一拍脑门,啥都又想起来了!”说话的功夫,眼睛落在粗布衫凸起的地方,我的乖乖!那微微隆起,象个山包,更象刚出锅的馒头,眼孔睁大了。
  
  “滚!”“噗!”上去就一斧头,砍在旁边树上,齐刷刷剁进树里,乔清萍双手抱着臂子,“你的肉有树结实吗?刚才要是一斧头砍你肚子上,何如?”
  
  第50章:
  
  1
  
  “你……你说……你一女娃子心咋这么硬?咋这么狠?你说说:我尹大雷比他北震声差哪儿?是!打枪我是比不了他,人家世袭底,我老子要是有北风那身手,我指定比他强,这不生错了家庭!你说说你爹:一肚子花花肠子,不是这,能害了你?一沟两河,这名声坏了,贪了人北家财礼,还不嫁姑娘,你说说:这名声得有多臭?顶风也得他妈臭出十里地,你看看,还有媒婆敢上你们家提亲?也就我不嫌弃你,死乞白咧的,还拿洋劲!”
  
  乔清萍血红着眼,猛地拔下斧子,就是要砍过去,尹大雷一看阵势不对,拔腿就跑,斧子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云,斜斜插在地上。
  
  “你牛!我看你能不能牛过三十岁去!”尹大雷倒退着看着乔青萍拾起地上斧头,调过头,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能跑出半里地,才停下来,捂着胸口弯着腰喘,“这他妈的哪是女人,分明就是疯婆子!”摆摆手,“不娶了!不娶了!”好象乔清萍追着他嫁似的。他一屁股坐在沟帮子上,脚下是一弯溪水,他索性脱了鞋,把脚丫子伸进初秋的水里,虽凉意绵绵,但透着舒服,不是乌鸦,乌鸦没有这阵势,这气派,它遮天蔽日,呼啸有声,叽--嘎--!脆而捷,一下子直冲云霄,一刹那,东升的太阳汗颜,那呜呜呜象棍子在空中飞快地舞动,又似寒风在呜咽,“我的个乖乖!什么东西?”他踮着脚,用手遮挡太阳,要看清是什么,可阳光太过明媚,晃他睁不开眼,他确信有什么从空中飞过,是鸟吗?如果是,那非雕即鹏,可惜,他无眼福。
  
  白金梅很少走出来,柳家沟人几乎没见过,柳传福只剩下半条命似的,终日痴痴呆呆,虽说有柳栋梁在身边,可他终究是个孩子,德田秋俊死了,柳明楼的大仇也报了,白金梅突然发现:她与这里格格不入,血虽说浓于水,除了孩子与这个家庭还有那么一鳞半爪联系,其他就再没什么了,柳明楼出于这片土地,又还于这片土地,怅然若失,她觉得在这里的日子已经到头了,她想追随父母而去,当然,必须带走柳栋梁,要不然,就把孩子耽搁了,前途一片苍茫,她的未来在哪里?她还有未来吗?看见柳栋梁和叔伯家的孩子玩得开心,就一个人走出家门,她是要和柳明楼决别吗?她的心哆嗦一下,顺着门前的沟坎,就一路上了剪子梁。
  
  溪水日唱夜吟,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一转眼,就到了秋天,秋意要凉未凉,她的心已经凉了,乡下虽然安静,她却很难融入他们,他们尊敬她,更多是束之高阁观望,油与水虽然都是液体,却分着层次,她的心在彷徨,在颤抖:明楼,我不能把自己拴在这儿,柳栋梁要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也要振作起来,做一些自己该做的事!
  
  她环影自顾,自哀自怜,并不曾注意身后有个尾巴。
  
  我的个乖乖!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个尤物妙不可言,不是天掉的,就是地下冒出来,白,太白了,和馒头一个色,白得熠熠生辉,象瓷器,养眼的白,乖乖个隆德咚,白就罢了,还香,这什么香?幽幽如兰,是体香还是扑上去饰香,这是个妇人,他一眼看透,那种日益从肉的纹理里,向皮层的岁月腐烂,与木朽草衰同理,衣着得体,不是乡下人的风格,没有吃过苦,阳光晒得少,这种偶尔出来,若隐若现的暴露,更撩拨人,尹大雷吸咂一下口水:女人不同,感观刺激不同,乔清萍和她比,那是土鸡和凤凰之比。“姐!这位姐姐,你没迷路吧?这不七仙女下凡了吗?你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北门河这一带我熟得很,要问路,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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